自闭症孩子十年增加四倍给他们多点爱,让他们多点精彩 每年的4月2日定为“世界自闭症关爱日”,这是2007年12月的联合国大会通过的决议。 自闭症,顾名思义,封闭自我。这个概念最早是在1943年由美国约翰斯·霍普金斯大学专家莱奥·坎纳提出来的,在医学上也称为孤独症,是一种导致根本性社交障碍的精神疾病。 来自南京市脑科医院的数据,上世纪90年代,该院自闭症患儿门诊量近20名,到了2000年,这一数据增加到200名,而去年,该院共初诊过900余名自闭症患儿。 数量的增加,一方面因为孤独症概念变广,另一方面也说明了社会对孤独症关注的提升。其实,只要给予他们足够的关爱,自闭症孩子的生活也可以很精彩。 现状 无法承受的精神剧痛 昨天上午,鼓楼区文化中心展示了自闭症儿童的手工作品,小到手机挂件,大到相框,每一件作品都令人心动。这些作品的主人,那些自闭症患儿,看上去也和同龄人没什么不同。只是,现场的背景音乐《感恩的心》,让人听起来有些伤感。 和着音乐,一名自闭症男孩看着电视,边跳边打手语。他的妈妈在一旁默默看着,忍不住转头抹眼泪。事后,她沙哑地告诉记者:“他就一个人……在那儿跳……” 自闭症的孩子不存在任何身体上的缺陷,对于这些孩子和他们的家长来说,精神上的剧痛就显得更加明显。现场一名自闭症孩子的父亲季先生坦言:“见到熟人都是绕着走。”季先生说,自己的儿子4岁时被查出患有自闭症,如今儿子已经14岁了。从这位父亲深深凹陷的眼眶中不难看出,这10多年来他的艰辛。“去年的时候,我听朋友说到了明心幼儿园(南京明心儿童益智教育培训中心),就带了儿子去上,这一年来,状况有了不小的改善。现在我也会很坦然地告诉朋友,‘这个是我儿子’。” 除了明心之外,爱德儿童发展中心(以下简称爱德),也是一所专门从事自闭症儿童评估、教育的公益机构。今年5岁的园园已经在爱德生活了两年,“他两岁半的时候,老师说他不合群,有自闭症的倾向,我就带他去鉴定,结果确诊了。”园园的妈妈说,在园园确诊后的半年里,她痛苦不堪,甚至想过自杀。“精神压力非常大,我上着课,就可以突然哭出来,那时候想,还不如抱着孩子一起死了算了”。 数据 10年时间增加近4倍 南京市脑科医院儿童心理卫生研究中心柯晓燕副所长说,从该院每年的接诊数量上来看,孤独症患儿越来越多,上世纪90年代,脑科医院自闭症患儿年门诊量近20名,到了2000年,这一数据增加到200名,而去年,该院共初诊过900余名自闭症患儿。 自闭症病因至今还是一个谜,不过柯晓燕表示,目前还是推测主要跟遗传和神经发育有关,“从国内的数据来看,自闭症的发病率达千分之一到千分之二。” 目前对于孤独症的治疗,该院以前主张应该6岁前开始干预,“可近年来临床上发现,越早干预越好,发现了可疑就先干预,边干预边确诊。”如果一定要等到确诊了再进行干预,那时间上可能都过去两三年了。 对于什么是可疑症状,柯晓燕分析说:常见是这样的,如果18个月的孩子不会指点东西,或不会跟随指点东西,不会假扮游戏,如打电话、喝水等,就要高度怀疑。其实时间还可以再往前推,如16个月的孩子不会读单字;12个月的孩子,喊他没反应,而对电视、塑料袋的声音很敏感;6个月的孩子从来没有快乐情绪的表达;4个月的孩子不会看着别人后发笑等,这些都应属于可疑症状。 “我们也希望幼儿园的老师、医院的护士能够有识别孤独症可疑症状的意识,家长更是要注意,”柯晓燕说,因为孩子如果不会讲话、不会走路,一看就知道,可孤独症主要是社交上的缺陷,“确实很难被发现。” 无奈 自闭孩子的全职家长 据了解,很多自闭症孩子的父母都会有一人“牺牲”,专门带孩子。孙女士就是如此,她曾是位收入不菲的销售工作者,经常是一下飞机就到幼儿园去看孩子,但即便如此,为了更好地照顾孩子,她最终还是辞掉了工作。 之前提到的季先生同样是一名“全职家长”,由于儿子24小时不能离人,他只能辞掉了自己的工作,特别是儿子到了青春发育期,他要操心的方面就更多,“自闭症的孩子比聋子、哑巴等残疾孩子更可怕,他们随时会有突发情况。” 这些父母全身心扑到孩子身上,而他们对孩子的期望比起那些正常孩子的家长要简单得多,“并不希望孩子将来能成为这个家那个家,就希望他们后半生能有属于自己的事情做,能够过得实在一些。”据透露,一些自闭症孩子的家长们正筹谋着自己建立一个简单的小工厂,接些简单的流水活儿,给孩子们一个生存的空间。 简单的要求,也让他们总是很容易满足。园园的妈妈告诉记者:“前阵子我生病了,他突然问我‘妈妈你还病吗?’以前他是无法感知别人的生理、精神状态变化的,他突然这么说,我觉得很感动。” 未来 南京将建“肯纳园” 明心、爱德这些机构的存在,让家长们看到了希望。但总体来说,目前自闭症教育的资源还是非常有限,明心的陶菁菁园长告诉记者,他们接收全国各地的自闭症儿童,目前共有130人,其中一半以上是南京本地的,最小的才20多个月,最大的14岁。“我们有60位老师,很多都是一对一教学。”陶园长称,为保证教学质量,他们不再接收自闭症孩子。而据记者了解,目前南京市共有5家自闭症儿童教育机构,他们面对的最大困难,就是教师培训。爱德的孔小宁老师坦言,中国目前对自闭症治疗的投入远远不足。“我们的老师基本上都来自特殊教育师范学院,他们每个月的工资只有一两千,人才流失很严重。” 自闭症是一种长期延续的精神类疾病,除了现有的教育资源不足之外,孩子长大了该怎么办,也是家长很担心的问题。季先生说,儿子还小的时候,他曾经在一所学校预交了学费,打算等儿子病好了入学,这一预交就是4年。“4年来,学校经常打电话催我去拿回预交费。” 据陶园长介绍,为了解决这个问题,他们去年在玄武区后宰门街道成立了一个托养中心,专门接受成年后的自闭症病患。陶园长称,该中心收留了30多名精神残疾的成年人。此外,他们不久前与市政府有关部门达成协议,将在市中心建立一座“肯纳园”。未来的自闭症病患将不仅在成年之前可在明心中心得到训练指导,其成年后也能享受延续性地康复治疗。“所谓‘肯纳’,顾名思义,我们希望有一处场所可全身心地接纳、认可自闭症患者。” “在肯纳园,我们将为自闭症患者设置美容、烹饪、剪裁等各种职业技能培训教室,在培养他们自理生活能力的基础上,为他们每个人量身定制适合的职业教育规划。”尽管无法实现费用全免,但陶园长承诺,“患者们在园里的工作成果都将变成商品,在市场上销售,赢利所得皆归他们个人所有,让他们能创造出属于他们自己的社会价值。” |
马丽 主任医师,心理治疗师,原河南省人民医院阜外医院心理科主任医师,曈心心理诊室创始人,新郑市公立人民医院心理科特聘专家,郑州同心园康复中心技术督导
一、专业擅长:擅长各种心身疾病,睡眠障碍,抑郁症,强迫症,人格障碍等精神疾病的诊断和治疗,在青少年叛逆厌学,儿童多动症,儿童自闭症等领域有着丰富的临床经验。
曾于华中科技大学同济医院,北京 宣武医院,武汉心理医院,中德心理医院、河南省精神病院多次进修学习。擅长认知行为治疗及以精神分析为取向的深层动力学心理治疗技能。在国家级、省级杂志上发表学术论文多篇;著作《前行有声—医生、患者、心理分析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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